春见

【欢喜佛】心莲如火

 🎉61快落,摸个🔪中🍬,给大家甜一甜🎉


⚠️公主X圣僧⚠️


✍🏻这篇算番外吧,服了自己主线没摸番外一堆


 🔴丹成可以说是让大家吃🔪的关键人物,是拆散公主和圣僧的第一推手,这里先预热一下,反正痛恨就行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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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【欢喜佛·心莲如火】


    连日来阴雨连绵,昏天蔽日,静谧的宫道与阴暗的天色浑然一体,仿佛没有尽头。

    也不知今日的歩辇怎么就抬得摇摇晃晃,我头晕目眩,只好叫停侍者,想下来独自走走。

    我甫一掀帘,便听一人出声阻止:“前头像是有人殁了,正让人抬着草席,像是要去下葬呢,殿下宽心稳坐,免得过了晦气。”

    我心中阴郁,脸色堪比天沉,自顾下了轿辇。送葬的侍者一时未及避让,匆匆下跪告罪。

    “是何人往生极乐?”我问。

    “是...是昔年关雎殿的莲阿嬷,身感时疫,救治不及,便去了。”有人回答。

    “关雎殿是我儿时的寝殿,即便本公主成年搬离了皇宫有了自己的府邸,难道关雎就无人看顾了吗?”我并非真心责难,也没给侍者再次告罪的机会,“你们之中若有知情的,随我一同前往观自在殿。”


    观自在殿,不是我这次回宫的目的,应该说,那只是我近乡情更怯的地方。

    尚溯法师,此时,应该还在那方蒲团上禅坐吧。


    我还是没有听从侍者的劝告,执意同莲阿嬷一起。

    侍从无奈,吩咐辇轿亦步亦趋跟在最后,抬着莲阿嬷的人亦不敢越过我去走在前面。我就这样头顶着乌云,心顶着乌云,漫无思索地,走向观自在殿。

    漫长的路途,只在我与侍者的三言两语中走过,我心中的愤怒与悲哀,被突如而来的大雨浇透。


    我敲开了观自在殿的大门,只有一个小沙弥露出光秃秃的脑袋,对我说:“施主来得不巧,师父去给陛下讲经了,至今未归。”

    我说无妨,吩咐辇者候在门外,只叫人抬着莲阿嬷进去。

    “我走之前,观自在还只有一个和尚,你是哪里冒出来的?”我摸了摸小和尚的脑袋,问他。

    “贫僧法号净香,”他故作老成,学着尚溯的口气:“是前月才来到观自在殿的。”他对我摸他脑袋的行径显然不太乐意,可又畏惧我的身份不敢拒绝,眉头一直蹙着,大底是在腹诽我这个不正经的公主吧。

    “尚溯大师不在也没什么,《往生咒》你会念的吧,到后院支起柴火来,送一送阿嬷吧。”我说完,便独自前去正殿。


    其实不用那些人说,我也晓得阿嬷的死与我有关。

    我是个极受宠的公主,哪怕到了现在,我也是。所以有些人发泄不到我身上的恶意,就通通由陪我长大的阿嬷承受。

    更有甚者,如丹成公主之流,往往以虐待我的宫婢为乐。


    我抱起双膝坐在蒲团上,仰视着那座佛像。

    “多少次了,来这里,跟你说了好多话,我却还不知道金光闪闪的你,到底是个什么佛。”我苦笑一声,喃喃自语:“想必你也知道吧,我可不是什么虔诚的信徒,我连信徒都算不上...不光如此,我还拐带了你的弟子,是为了这个吗?你才要惩罚我?可是你惩罚我就好了,为什么要叫阿嬷离开呢?......你们佛不是讲求因果报应吗?丹成她那样阴毒,你却要阿嬷这样可怜人的命!”

    “她可以将我与尚溯的事情捅到皇帝那里去,可以叫我离开皇宫,可以让我与尚溯永不相见,可是为什么呢,为什么还不够呢,我爱谁,喜欢谁,与她何干啊!阿嬷何辜啊——”

    “骗子,都是骗子。说什么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,都是些骗人的说辞!她合该碎尸万段!”

    “什么观自在,人间哪有自在可观?”


    我胡乱抹了抹眼泪,不顾形象地,将香案上的金布扯下来当手绢。

    嫌不够似的,我干脆把脸埋在那团金灿灿的布中放肆地哭,任它涕泗横流,我只想求个痛快。

    也不知哭了多久,布团潮湿一片,我却闻到有丝丝墨香萦绕,我打开布团,金灿灿的布上密密麻麻写着什么,有的已经被泪打湿看不真切,有的断断续续能辨一些,好像...写的是同样的字句。


    纵然我睁大眼睛仔细分辩,也只能看出佛法,公主之类的字眼。

    什么佛法还与公主有关?我心中疑惑,奈何左右翻找无果。正在我要出门看小沙弥超度之时,却瞥见角落里有一行泪水中幸存的墨迹,那行字小小的,生怕被人看见似的,拥挤成一团,上面写着——


    “佛法是贫僧心中的莲,公主是心中莲上的尖。”


    ......


    砰——

    推门声将我从讶异里惊醒,净香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将进来,说:“你就是...那位...公主?师...师父说了,观自在殿...呼...的佛像...不许...呼...公主...靠......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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